“我?我叫穿山甲。”韓三千隨意道。
“靠,你叫穿山甲?那我叫什麼?”穿山甲一臉懵的道,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而道:“靠,那我叫黃沙怪!”
“穿山甲,黃沙怪?”將領眉頭一皺,聞所未聞,聽所未聽:“無論你們是誰,攔我蘇家花舟,可知死罪?”
“我都特麼說了,這是個誤會,你們趕路,我也趕路,就是跑的比你們快點,然後我剛好想停一下,你們什麼花舟便撞上了,不信你看,我腦袋上現在還有一個大包呢。”穿山甲這貨說著,還真的把自己的後腦勺給露了出來。
那上麵確實一個圓股股的大包。
就在此時,花舟之上,一扇窗戶輕輕打開,內有白紗遮擋,隻見一女子之影映射而出。
將領見此,不再廢話,快速的飛了下去,並在窗邊述說著些什麼。
不到片刻,那將領又重新飛了回來,掃了一眼穿山甲,又望向了韓三千:“我家小姐說,既是誤會,那就請到花舟之上喝上一杯水酒,以賠我們花舟撞到了你之罪。”
“這還像句人話。”穿山甲點點頭。
韓三千眉頭輕皺,望向花舟之上那道窗戶的女人之影,一時間陷入沉思。
“請!”將領似乎也發現了韓三千的目光,不過,倒也習以為常,大聲一喝,單手做出請的姿勢。
韓三千回過神,微微看了一眼穿山甲,點點頭,朝著沙漠花舟輕輕飛去。
隨著韓三千等人落船,所有的侍衛也全部回到了船上,隨著將領大喊一聲開船,整個船身又一次微微啟動。
韓三千站於甲板之上,仔細的觀察著四周。
說也神奇,一入船間,涼爽無比,外麵那股燥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幾乎就在韓三千觀察四周的同時,花舟之上,那幫公子少爺們,也因為韓三千的到來,一幫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不過,很顯然的是,這些指指點點絕非褒義而是貶義,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穿山甲泥沙裡打滾的貨自然乾淨不到哪裡去。
韓三千也跟著走了近一天的路,在這種沙漠地帶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此時,花舟之上,突然之間一聲鐘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