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眉頭微微一皺,下一秒,身體忽然一閃。
“砰!”
隨著一聲巨響,隻見那家夥整個人突然因為失重和無法控製的慣性,加之自己使力本來過猛,整個人直接就瞬飛出,以腦袋狠狠的撞在韓三千的小酒桌上,撞碎以後,停在了旁邊之處,而他的臉,剛好就落在韓三千之前倒酒的地上。
“看來,這位兄台為了喝酒,簡直是迫不及待啊。”韓三千輕輕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穿山甲,不由笑道。
穿山甲搖搖腦袋:“不能說迫不及待,簡直是為了喝酒,喪心病狂。”
“靠,以這麼牛批轟轟的姿勢衝過去喝酒,簡直是特麼的精彩絕倫,不愧一聲,酒神。”
兩個貨一唱一和,極儘之諷刺。
“鄉巴佬,你!”
“你們兩個家夥......”
“你們簡直過分,摔酒也就算了,如今更是打人。”
一幫人驚訝之餘,怒目相視,群起而圍攻。
“三千,你倒確實有些犯錯了。”穿山甲這時候也跳了出來,望著韓三千無奈的搖搖頭。
“人家那位兄台,那麼想喝酒,你也是,就不知道給人家分點?害的人家餓狗撲食。”穿山甲點點頭,批評而道。
雖是批評,但顯然的是,諷刺的意味也更加之足。
那家夥趴在酒灘之中,一時間全身氣得都在瘋狂的顫抖。
士可殺,而不可辱。
“你們他媽的。”那家夥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之中充滿了憤怒,接著幾步衝了過來,氣勢奪人的要找韓三千的麻煩。
但幾乎就在此時,珠簾之內,一聲輕輕的聲音響起:“諸位,就此打住,酒會並非以衝突為目的,四海之內皆為朋友,莫要傷了和氣。”
“朋友?他也算是朋友?”
“靠,豬狗不如的玩意,和這種人待在一塊,我都覺得發臭。”
“所在之人,無不文武雙全,落個空有餘力的莽夫在這,算得上什麼文雅之地?”
“一口一個莽夫,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莽夫。”就在此時,穿山甲突然不屑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