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是在場所有人幾乎的共識,誰都想再來一曲!
但同時,綠衣女子的非回答,卻也同時宣告著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沒有比再來一曲更加完美的對勝利者的讚譽了。
韓三千笑著搖搖頭:“不了,這首曲子,隻為一個人而奏。”說罷,他微微起身,蓋下鋼琴架,緩緩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接著,韓三千淡然而坐,品一口酒,微微望向舟外的夜空。
迎夏,我想你了,你聽到了嗎?
珠簾之內,綠衣女子微微憤怒,對她而言,她能共邀一曲,其實已經算是很給對方的麵子了,一般在這花舟之上,從無任何人可以拒絕這一提議。
眼前的男人,是第一次,也隻能是最後一次。
但就在她微微動手的時候,白衣女子卻輕輕伸手攔住了她,衝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綠衣女子頓時麵露不解,何以要對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如此尊重。
“靠,你個鄉巴佬,你什麼意思?蘇家小姐要你演奏一曲,你居然不給麵子?”
“他媽的,你簡直太囂張了。”
“過分到沒邊了。”
一幫人震驚韓三千的表現之餘,很快,又抓住韓三千拒絕之意,開始大肆討伐。
“他媽的,我忍不了了,在我們麵前裝大尾巴狼也就罷了,竟然敢拒絕蘇家小姐之意,我第一個忍不了。”
“說的沒錯,這鄉巴佬簡直可惡,我非要給他些教訓。”
一幫人義憤填膺,接著,緩緩朝著韓三千逼近,那氣勢足的,防佛要將韓三千給生吞活剝了。
“怎麼,一個個氣急敗壞了,輸不起啊,要打人啊。”穿山甲斜著眼睛,滿不在乎的諷刺道。
眾人更加憤怒,不過,就在此時,一雙大手擋在了所有人的麵前,接著,他一個瀟灑的轉身:“我們自然輸的起。”
話音一落,他手中一動,方才彈琴那公子整個人頓時橫飛出了花舟。
“不過,文都你雖然嬴了,可你還敢繼續比嗎?”
“比什麼?”穿山甲道。
“武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