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個時辰裡,她幾乎滴水不近,滴米不沾,向有早睡習慣的她,也直到如今依然未有休息。
可這該死的韓三千,一回來卻半句話也沒有,真是氣死個人了。
屋內,韓三千喝了口水便直接躺在了床上,穿山甲鬼鬼祟祟的跟了過來,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實在頂不住了,鬱悶道:“我靠,你不是吧?那......那啥......就真打算這樣了?”
“那你還想我怎麼樣?說身謝謝?又或者未表感激,請他們遲頓飯?”
“雖說不至於如此,可是你也未免太過絕情了吧?你沒見蘇顏看到你回來時,眼裡那種委屈,顯然,人家擔憂你很久了。”穿山甲都有些替蘇顏感到不值。
“就因為我知道這些,所以,我才隻能這樣去做。”韓三千道。
既然心有所屬,定傷人心,不如趁她還在萌芽階段親手掐滅它。
韓三千寧願被人當麵被人罵渣男,也不願意在哪個女人心裡,讓她默默的罵自己是渣男。
“靠,你真的特麼小心哪天被天打雷劈。”穿山甲鬱悶的搖搖頭:“你呢,身邊美女如雲,卻是萬花叢中過,不帶一片紅。”
“我呢?娘的身邊連條狗都沒有,喪心病狂的想找個女的卻一個都沒有。”
“老天瞎眼啊。”說完,穿山甲鬱悶的躺在一旁的床上,吧唧吧唧嘴巴,好似在感歎老天的不公,又好似在鬱悶自己的破桃花。
漫漫長夜,就這樣在眾人各番思緒當中,緩緩度過。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方家喜鐘長擊,樂琴長奏,高歌長舞,似隨著新的一天到來而走向嶄新的詩篇。
昨夜之事,幾個當事人自然封口不提,而對於那些下人而言,上級不說,他們自不敢多問,況且,尋了數個時辰,眾人也疲憊不勘,早早睡下。
隨著一大清早,家主傳令婚禮正常舉行,一幫人又趕緊忙了起來。
昨夜之事,就好像昨夜的威風一樣,消逝不見......
迎而來的,是如初陽一般的喜慶之事。
韓三千推開房門,緩緩走了出來,今日,他特意的起了個大早,等待著方坤給他準備的特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