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扶媚的臉上她所看到的是滿滿的自信以及滿滿的自豪,完全沒有一個叛徒應有的心虛和害怕。
這似乎,有些反常。
無論是誰,總喜歡戴著高帽子,即便知道是高帽子,可也始終不會拒絕。
冥雨對扶媚對自己的評價也很滿意,略一猶豫,道:“一個人心理素質再好,恐怕也很難做到葉夫人這般作了賊還如此狂妄的。”
“所以,我願意給葉夫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葉夫人,探子查明你今夜離開了行軍的部隊,且數個時辰內毫無蹤影,這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你是否也應該交代一下你到底去做了些什麼呢?”
“咱們,畢竟都是一夥人嘛,你說呢。”
冥雨話落,眾人望向了扶媚,扶天更是氣的兩個鼻孔直冒出氣,這下子,看你扶媚如何狡辯。
扶媚輕輕一笑,環眼望了一下四周之人,眼中沒有絲毫的閃躲和懼怕之意,隻是嘴角浮現著淡淡的威脅。
似乎,她根本就不將眾人吃人的眼神放在心頭。
扶媚無奈苦聲搖了搖頭,望向了冥雨:“這裡的人,都信得過嗎?”
此話一出,本來就已經虎視眈眈的眾人,一個個更是咬的牙齒咯咯作響,他媽的,她一個叛徒嫌疑人,居然在此時此刻反咬了他們一口,說起他們信的過與否了。
這簡直就是十足的侮辱啊。
就在人群躁動之時,此時,冥雨卻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然後,她衝著扶媚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說。
扶媚輕輕一聲冷笑,開了口:“我今天去了該落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