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整個該落城四麵之牆,一時間是真的炊煙嫋嫋,歌舞儘起,顯得是熱鬨不已。
南麵,朱顏碩部剛剛架起營帳。
此時卻被城牆之上的動靜所驚,同時他能明顯聞到陣陣奇異的香味。
當走出營帳,看到城中炊煙狂起,不禁麵色冰冷。
“朱城主,這幫人還真是狂傲,大戰在即,居然如此慶祝。不過,您彆說,味兒還真香。”
“他們載歌載舞好不熱鬨。看來,是徹底放鬆了,要不,等他們玩的疲了倦了,咱們後半夜發動猛攻,讓他們在我們麵前臭顯擺。”
“不!”朱顏碩擺了擺手:“韓三千這是又跟我們玩心理大戰呢,這是這廝慣用的技倆。”
朱顏碩話落,忽然邪邪一笑:“他喜歡玩這招就讓他玩個夠,哼,四城皆是炊煙,我們離這麼遠都能聞到陣陣酒肉香,想必他韓三千下了不小的血本。”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韓三千有多少家底夠他敗的。”
朱顏碩話落:“傳我號令,今日開糧放倉,這種時候,也不能苦了咱們的兄弟。”
“是。”
朱顏碩這邊如此,東門那邊冥雨等人也皆如此,一時間,城內是炊煙嫋嫋,這城外也是陣陣酒香,似在互相呼應,又似在隔空抗衡。
如此比試,一直數個時辰以後,夜幕已深,城外士兵總算安靜,但城內卻依然肉香不斷,歌舞不止。
尤其在夜色之下,這城牆高處,火燎之上十口大鍋簡直醒目非常,加之夜間高歌流轉,城外士兵即便是吃飽了喝足了,也始終總是被其吸引。
“這個韓三千,真是沒完沒了。”
朱顏碩躺在自己的行軍床上,耳朵裡早已塞上了棉花,但卻依然架不住十幾裡開外的陣陣歌聲。
掐指一算時間,這都已經後半夜接近淩晨,真他娘的是夠夠的了。
鬱悶的起身,從行軍床上爬起來,朱顏碩走出了帳外,看了眼四周的士兵,朱顏碩知道,他們和自己沒有區彆,晝夜難眠。
“從昨天夜裡到現在整整已經四個時辰過去了,他韓三千這是要死了嗎?”
朱顏碩鬱悶不已,惱火非常,望著城牆之上,不由罵道。
然此時的城中,卻並非他所想的那樣歌舞升平,反而風雲變幻,殺意極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