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些狂了,可是,他又有真正狂的資本,誰又敢說不是呢?!
“呼!”
摸著胸口,金紅之軀顯然極其難受。
“你我聯手,誰又想得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而為,這是你我多少年以來的遺憾,如今總算是補齊了。”
“隻是,恐怕你我都永遠不會想到,你我的聯手又會以這種方式收場吧?”
他在笑,笑的似乎很苦澀,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卻可以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他的悲涼與無奈。
金光似乎動了一下,似在回應他,又似在鼓舞他。
“敗了敗了,你我七日之內將其擊殺三次,如今,外加韓三千那兩次,他已是七轉之身,可惜血月光芒已淡,你我,再無可能與他平等交手的可能。”
“且,如今之勢,你我都不過是殘魂斷魄,若沒了血月支撐,又算得了什麼呢?”
“嗬嗬,我不應該這樣說,因為你起碼還有一個韓三千。”
話說到這,他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沒了光芒的血月,苦苦的搖搖頭:“你說,這小子這會究竟在乾嘛呢?”
“我師兄應該教他肉身入聖之術了,隻是,不知道他修煉的如何?”
“雖有秘訣,可始終都是捷徑,你也應該清楚,走其捷徑者,雖然某種程度上會比彆人來的更快,但有機會也就意味著有風險。”
“那小子的身軀能否抗得主如此霸道的心法,必須得畫上個大大的問號。”
“如今,七日已過,他要麼破月而出,逆轉乾坤,要麼,就此凋零,從此淪為這浩瀚禁製裡的一員。”
“和著我們一起,永遠被禁錮在這裡,也永遠被這怪物死死壓製。”
話落,他極為感歎的望著天空,也望向了血月。
也許,對他而言,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事,或者對一個人,有如此的期待感吧。
金色的光影此時也防佛似在回應,他也微微抬起頭,和紅光一道望向了乾枯無光的血月。
兩個人,似乎都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