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以生意和基本生存來看事情,自然覺的梁寬這哪是恩人,分明就是想把自己變成他的魚肉,隨他宰割。
雙方的矛盾點也主要在這裡爆發。
梁寬不屑而道:“哼,你這麼說,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看來,當初我拿那麼大一筆錢借你,倒不如丟去喂狗,起碼,它還能衝我搖搖尾巴呢。”
王路不甘示弱:“錢你借我的,我分文不少的還你了,你若想要利息,我現在也可以給你,但你休想拿著這份道德站在那至高點上/將我當成你的傀儡。”
“放你馬的屁,不過是讓你把你我之間的買賣稍微讓點利,倒成了把你當傀儡?王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你少在跟我扯這些,你想乾什麼,我不清楚?”
雙方再次爆發爭吵,臉紅之下誰也不讓著誰。
“老實的說,我站梁寬這邊,人家到底是給了王路莫大幫助,有再造之恩,為了恩情,彆說讓些利了,就是吃下大虧,那我也認了。”
“確實,梁寬的要求其實看起來也並不算過分,根本談不上什麼控製王路一說。王路啊,說到底還是成長起來了,有點翻臉不想認人了。”
“我倒和你們不一樣,這一波,我站王路。其實王路對自己的恩人也並不是不想報恩,從雙方合夥的讓利和當初還錢時多還就能看的出來,王路其實也是有心報恩的,隻是梁寬這人倒有些攜恩自重,咄咄逼人之疑了。”
“是的,施恩者不應以回報為提。梁寬當初做的確實值得我等佩服,也能說明這人的善心極強,但很明顯,隨著王路的發家致富,有些人明顯開始了眼紅,想用些想法來不斷吸王路的血,換句話說,梁寬的心性已經變了,從最初的善,變成了最後的惡。”
大廳裡,不少的客人已經分成了兩撥,有人認為梁寬對,但也有人認為王路做的也沒毛病。
蘇迎夏一聲苦笑,她也知道這真的是本難念的經,雙方都沒錯,但主要看雙方站在什麼樣的立場去看問題。
她突然有了興趣,望向韓三千:“你這個拱火的人也看了半天的熱鬨了,你倒是說說,這一波,你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