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雖然有錢，可柳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自己要是簽了這麼個合作協議回去，恐怕不但地位不會提升，反而會被懲罰吧！
“明總，你的條件未免太苛刻了些！”
“既然你們柳家這麼沒有誠意，那還談什麼合作，來人啊，送客。”
明亮一聲招呼，立即就有工作人員衝了進來，將兩人推搡著往外走。
“用不著你們推，我們自己走。”
“楚凡，咱們走！”
柳靈兒招呼了一聲。
楚凡？
一聽這個名字，明亮有如晴天霹靂一般，渾身一顫。
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可是太熟悉了。
這時，楚凡轉過身來，一臉冷漠的看向明亮。
“好久不見啊，明亮。”
楚凡望著一臉膽顫心驚的明亮，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怎麼，你們竟然認識？”
趙靈兒一臉的詫異，這怎麼可能？楚凡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一名不文的窮小子，他怎麼可能認識大名鼎鼎的超凡集團的老板，明亮？
而且聽楚凡的語氣，他們不單認識，而且還是久彆重逢的老相識。
楚凡這不是被逐出家族之後第一次返回帝都嗎?
難道兩人之前就認識了？
柳靈兒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然而更加令她感到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堂堂超凡集團的老總，明亮竟然“撲通”一聲給楚凡給跪了下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
柳靈兒就是絞儘腦汁，恐怕也想不出其中的關鍵。
原來，這明亮的超凡集團，當年是楚凡偷偷在家族外創業，所一手創立起來來的。
至於明亮，隻是傀儡！
楚凡才是實際控製人！
後來雖然楚凡被迫離開帝都，卻始終沒有動用這個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