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歎了一口氣，鬆開了林若秋的手，傷感的說：“我和胡醫仙確實有這個約定！”
“不！！！”
林若秋麵色一白，內心仿佛有萬千把刀子在切割，如同無間煉獄般痛苦。
胡青牛嘿嘿笑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補刀道：“如果你們不想離婚也行，隻需要你重新把容貌給毀了，我就不再追究。”
毀容？！
林若秋一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中便湧出了無言的恐懼！
人最怕的不是看不到希望，而是親眼見到希望之後，然後又無情的掐滅。
若是以往沒有恢複容貌，她肯定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可是如今林若秋猶豫了，毀容之後來自無數的惡意，將她的內心攪了個稀碎。
這一切的代價太沉重，重到她無法接受。
林若秋看向了胡青牛，苦苦的哀求起來。
“能不能換一個條件？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胡青牛冷冷笑了起來，嘴角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扭頭看向了楚凡，嘲弄的說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心愛的妻子，為了一張臉不惜和你離婚，她更愛的是自己的容貌，壓根就不是你，所以，你還是對她死了心吧。”
“誰說的？”
林若秋厲聲的反駁道。
胡青牛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拿出來一包藥，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裡是毀容散，你隻需要撒在臉上，你的臉立刻就會再次毀容，而且比上次被硫酸潑的更徹底！我也絕對不會再出手救治！怎麼樣？你把這毀容散撒在臉上，我就當做沒來過，你們兩個還可以重新繼續生活在一起。”
林若秋一把奪過了藥，仰頭想要往臉上撒，可手掌卻止不住地在顫抖，根本就動彈不得。
糾結與恐懼交織在一起，她從沒有像如此這般痛苦，恨不能手中是一把刀子，刺在自己的心頭。
程靈素看在眼中，歎氣道：“師父，您何必如此？”
胡青牛冷笑了一聲，“哼，我要讓某些人知道，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根本無法與你相比，真正的愛是放手，而不是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