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函當麵開槍，還踩爛了他的臉，這麼清晰的事實，許亮竟然說還要調查，這不是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
“許亮，你什麼意思？這臭娘們當著你的麵開槍打我，你竟然說要調查，眼睛瞎了嗎？”朱啟山咬著牙冷冷說道。
“開槍，誰開了槍？”
許亮說著，目光專向身後的眾人：“你們誰有看到有人開槍的沒有？”
“沒有。”
眾人統一搖頭，那堅定的神色，像是排練過一般。
這一幕讓朱啟山氣吐血。
“王八蛋，我看你是不想乾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王院長，你喜歡睜眼說瞎話嗎，那我就讓你沒花說。”
朱啟山說罷，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許亮也不阻攔，臉上甚至揚起了笑意。
連頭頂上司周景山都不敢管這事，王院長又算的了什麼。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著語音提示，朱啟山心裡有點發慌。
但是他仍然不放棄，又撥通另外一個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再打。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朱啟山一口氣撥打出十幾個電話，但無一例外都是關機。
這些大佬就像約定好的一般，集體消失。
這一刻朱啟山終於怕了，也意識到自己這一次，是真正的踢到了鐵板。
“咱們收隊，回去調查。”
許亮大手一揮，直接帶著人離開。
“不要啊許哥。”
朱啟山顫抖的大喊。
現在隻有許亮能夠救他狗命，一旦離開後果不堪設想。
許亮溜的賊快，臨走時，還不忘記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朱啟山絕望了，目光轉回楚庭的身上，臉上全是恐慌的神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