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法太過邪門,連白玉蟾修行以後都在短短幾天時間內大變樣,他實在是不敢再招人嘗試。
這很可能是純粹害了彆人。
再說白玉蟾和徐青衣兩人那邊。
在白玉蟾追上徐青衣後,兩人雖然肩並肩走著,但都是沉默。
直到走出武鼎堂,白玉蟾往後麵瞧了瞧,才鼓著勇氣對徐青衣說道:“徐姑......青衣,你、你願意嫁給我麼?”
徐青衣其實之前就聽到白玉蟾和徐鶴說這事,但這會兒仍然是忍不住嬌羞。嬌羞裡也帶著竊喜。
自從她整個芳心都掛在白玉蟾身上時起,便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幻想過這樣的畫麵。
雖然此時此刻並不算是良辰美景,也更說不上什麼轟動的陣仗。但是是眼前人說出這求親的話,就已然足夠讓她覺得幸福。
重要的還是這個人。
但徐青衣頓住腳步,輕輕的咬住了唇,卻是沉默了半晌。
凝視著白玉蟾的雙眼約莫有數分鐘,她才說道:“你想娶我,是因為我自願將內功給你,讓你感動麼?”
白玉蟾撓著腦袋,道:“這、這的確有這個緣故。若非是如此,我大概是這輩子都不會娶親的。”
徐青衣漂亮的雙眸中浮現失落之色,道:“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讓你吸功是我自願。你不用因為感動而娶我。”
她到底是個高傲的女人。或者說,是個有自己個性的女人。
喜歡歸喜歡,願意為白玉蟾付出,是她的事情。但她,卻是不願意這份付出成為白玉蟾娶她的原因。
這樣的婚姻是不純粹的。
隻話說完後,內心難免還是失落重重,徐青衣又道:“我看你也無大礙,你便自己回去吧......”
說著低著腦袋轉身,又向武鼎堂裡麵走去。
白玉蟾怔怔看著她的背影。
“但更重要的是,因為我喜歡你。”
到徐青衣就要走進武鼎堂的時候,他終於是將這句話給說出來。
徐青衣霍然回頭。
白玉蟾向著她走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這些天我也會想你,我也想過追求你、和你成親。隻是因為......因為師父們都沒成過親,我也不知道成親是什麼滋味,所以、所以才......始終沒敢對你表明心跡。你給我傳功,隻是讓我堅定這個想法而已。感情是感情,愛情是愛情,我分得清楚的。若是我不喜歡你,你的恩情我會還,但絕對不會用這種求親的方式來還。”
人已經到徐青衣的麵前,“雖然我們才認識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你的模樣已經深深刻在我的心裡。從小至今,從來沒有女子如你這般在我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跡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緣分,但能遇上你,我覺得這是我白玉蟾的幸運。小時候抬頭看著夜空,我想著,這輩子要把星星到底是什麼弄清楚才好。而在你和我在外遊曆的這段時間裡,始終沒打算成親的我,竟也想著,若是什麼時候能夠和你這樣的女子作伴,大概是會很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