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腳程來算,鐵穆爾那些人現在有沒有到達這歐洲深處還很難說。
林衝又說:“敢問皇上,在來的路上是否是以大宋使者的身份示人?”
趙洞庭敏銳意識到什麼,笑道:“莫不是教廷的人過來找過你了?”
林衝自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點頭答道:“是的,前幾日有教廷使者和這哥南公國國主的使者聯袂前來,向臣探尋此事。他們問我是否有大宋使者要前來這裡。”
“那你如何說的?”趙洞庭道。
林衝訕訕道:“臣雖然疑惑,但並不知道皇上你們前來歐洲,是以回答臣並不知情。”
“那他們又如何說的?”趙洞庭又道。
林衝搖搖頭,“他們便沒有再說什麼了,隻說若是有大宋使者前來,讓我告訴他們一聲。”
“嗬!”
說著冷笑起來,“皇上,那些西方蠻子是不是惹到您頭上了?”
說著看向巴博斯,麵帶嗤笑,“這人是?”
趙洞庭微笑著將當天的經過說出來,並說:“這就是那巴博斯。哦,他還是教廷當代聖女的父親。”
“這......”
林衝露出驚訝之色來。
久居西方的他當然知道,巴博斯作為聖女父親的這層身份,可要比他聖費爾南多都主教的身份要有含金量得多。
如果僅僅隻是聖費爾南多的都主教,或許教廷會選擇息事寧人。但作為聖女的父親不同,聖女可是教廷某種精神上的象征。
若是連聖女的父親都受到折辱,而教廷卻沒有讓相應的人飛付出代價,彆人會如何看待教廷?教廷的名譽、威嚴何在?
林衝接著道:“皇上,這人既是聖女之父,那看來教廷不會輕易息事寧人啊......”
他臉上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這整個西方都可以說是西方的地盤。
“那又如何?”
趙洞庭卻是笑著道:“莫非你以為教廷還能將我們怎麼樣?”
“這自是不能。”
林衝苦笑著道:“可若是教廷和我們為敵,我們在西方將會受到諸多掣肘。另外,這大宋城所受的影響定然是難以估量的。”
在他想來,有空千古這極境強者在,西方肯定沒誰能夠將皇上他們怎麼樣。但是,其餘人呢?
大宋城內這些生存的士卒、普通百姓們呢?
大宋城紮根在這哥南公國內,若是教廷下令全麵封鎖,那大宋城將會舉足難行。打心底裡來說,林衝現在還並不願意和教廷為敵。
雙方在西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