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年卻是腆著臉連連道。
這直讓繡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朱承恩也悄悄捅了捅朱嘉年的胳膊,“哥,你這也太心急了吧?”
朱嘉年嘀咕道:“這可是皇上教我的。”
朱承恩聽他這麼說,便不再說什麼了。
繡兒也抿著嘴唇,低著頭不說話。
朱嘉年見她不表態,又道:“繡兒姑娘,那我明日來接你可好?”
男子漢嘛!
皇上說的。
他覺得男子漢就應該窮追猛打。既然繡兒姑娘沒表態,那就當她答應了。
沒想,他這麼一通亂拳,還真是把繡兒給“打”懵了。
她何時被人這麼窮追猛打過?
以前在臨安府,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數,但都是扭扭捏捏的,生怕唐突了她。
後來來了長沙,又是一群狂蜂爛蝶,卻也同樣沒有像是朱嘉年這樣的。
想約她的人如過江之鯽,也全是客客氣氣。她稍一婉拒,便都知趣退卻。
感覺實在有些礙不開麵子的繡兒,終是輕輕點了點頭。
朱嘉年狂喜,心裡連道:“皇上果然有本事,料事如神啊!”
而這一切,趙洞庭當然是不知道的。
朱嘉年、朱承恩送繡兒姑娘回客棧的時候,他也回了後宮。
在路上的時候偷偷把易容給去掉了。
回到寢宮,樂舞在他的房間裡。
今兒個是輪到樂舞侍寢了。
瞧著趙洞庭渾身酒氣,樂舞嗅了嗅鼻子,問道:“皇上你這是去哪了?”
趙洞庭在禦書房內肯定是不會喝酒的。
趙洞庭摟住樂舞,笑道:“出了趟宮。”
樂舞疑惑道:“你出宮做什麼?”
然後掐了掐趙洞庭的腰間軟肉,“又偷偷出宮去,也不知道帶上我。”
她是最閒不住的性子。
趙洞庭有些訕訕道:“是去辦正事的。有個人讓朕很感興趣。”
“女人?”
樂舞眼神幽怨起來。
趙洞庭連連搖頭,“當然不是。”
樂舞哼哼道:“不是才怪。除去女人,還能有什麼人能讓你這麼感興趣?”
趙洞庭道:“真的不是,朕有你們,哪還能瞧得上彆的女人?”
說罷,也不等樂舞再說什麼,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