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恩笑道:“沒什麼,我哥哥他早就有意前往臨安府曆練了。”
“噢。”
何大人點點頭,眼中卻還滿是疑惑。
就算早就有意要去臨安府,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吧?
卻也不好再多問了。
等他們快走到正堂,朱河淙的夫人等人才從後院匆匆走出來。
瞧見朱承恩,朱夫人直接問道:“承恩,有聖旨?”
“嗯。”
朱承恩答道:“是皇上給哥哥的旨意。何大人便是來傳旨的。”
何大人連忙對著一眾朱家女眷們施禮。
朱夫人等人還禮,然後問道:“是何旨意啊?”
朱承恩道:“讓哥哥做欽差,去臨安府考察教育廳事宜。”
朱夫人頓時愣了,隨即笑罵了句,“這小子!”
她也是心思剔透之人,自是一下就想通了其中蹊蹺。
然後她匆匆向著朱嘉年所住的院子走去。
直才到院子門口,就看到朱嘉年的馬車已經離去了,不禁嘀咕了句,“這沒良心的臭小子。”
然後又折回正堂,隻何大人在,她也沒好問什麼。
等何大人剛剛離開,她便忙問朱承恩道:“承恩,你哥哥怎麼這般著急便走了?”
朱承恩翻了個白眼,道:“還不是蕭繡兒姑娘今日啟程回臨安府,哥哥追她去了。”
一眾朱家女眷都是哭笑不得。
“好,好啊!”
最後還是朱宗耀的夫人一錘定音,“嘉年這心性,倒是比他爺爺和父親都勝得多了。”
朱夫人等人瞬間都哭笑不得。
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管是朱宗耀還是朱河淙,性子都要內斂許多。朱嘉年也算是朱家異類了。
那頭。
早有準備的朱嘉年出了朱家府邸,就讓馬夫一路向著蕭繡兒居住的客棧疾馳而去。
然而,到了客棧門口,卻隻看到客棧門口空空如也。
朱嘉年躥下車連忙跑進客棧裡,問掌櫃的道:“繡兒姑娘呢?”
掌櫃的愣了愣,隨即答道:“公子來晚了些,繡兒姑娘已經啟程回家,得有一刻鐘了。”
他隻以為朱嘉年也是其他那些追求蕭繡兒的公子哥一路貨色。
今兒個來送蕭繡兒的人,可是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