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她什麼都沒有,卻也敢拚命的救我......她沒有欠我什麼,是我欠了她、欠了她啊......”
葉清心的喃喃自語,仿佛一柄鋒利的小刀,劃在人們的心口。
這些情真意切的話,感天動地,在場的雄性們,即便見慣了生殺之事,也沒有一個不感動落淚的。
一個個大老爺們想哭又不好意思哭,隻好悄悄的摸著臉頰,憋的胸脯上起下浮悶聲流淚。
“心,你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啟眼含熱淚,將小雌性緊緊的摟在懷裡。
葉清心抬起一雙乾澀的眸子,呆呆的看著他,“啟,我沒有姐姐了,哇......”
......
回到天啟部落,人們的情緒還是久久的不能從難過中緩過來。
熱鬨的天啟部落突然變得很沉悶,大家都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不時擔憂的向神女的土屋看一眼。
葉清心回來就病倒了。
原本懷孕,身體就有些發虛,加上一路的驚險和嬌氏的死,她再也承受不住打擊,在床上昏昏沉沉病了幾天。
眼睜睜看著最親的人死去,何況這個親人還是為救自己而死,再堅強的人恐怕也要沉lun一陣子了。
啟忙著抵抗山洪的事情,回來就一頭紮進土屋裡陪著他的小雌性,幫她蓋被子,喂飯,倒水,扶她坐起來發呆......
她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隻是握緊她的手,用手上的溫度默默的支持她。
一天晚上,葉清心從惡夢中驚醒,伸手摸到了床邊的那隻熟悉的手掌。
燭光下,啟趴在獸皮床邊沉沉的睡著,身上的葛衣因為鑄造分流堤壩,早已臟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