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恐怖的出場,早就把謝繁華給嚇得屁滾尿流了,無數次來找謝梵音炫耀慶幸:還好當時嫁出去的是謝梵音。
而這輩子,墨聿寒的出場跟上輩子截然不同,謝繁華該不會是看上墨聿寒了吧?
謝梵音看了看謝繁華,又看了看墨聿寒。
墨聿寒麵上始終掛著疏遠冷淡的弧度,麵對麵前的這一隻手,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卻不動,道:“原來,這就是嶽父領養的那個孤兒。”
謝長河的笑容僵了。
謝繁華滿腔期待的心情,也一下子冷卻了大半,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我是......”
“對,”謝長河打斷謝繁華的話,哈哈笑道:“當年就是看她跟梵音長得像,所以就領養了,你看,像吧?”
謝繁華沒料到謝長河竟然真的就應下來了,驚了一下,不甘喊道:“爸爸,我......”
“是像,”墨聿寒頜首,“但跟她未免區彆有點太大了,這位......似乎太沒教養了一點。”
謝繁華臉色唰一下就白了。
他說......什麼?
謝長河也沒料到,墨聿寒竟然會這麼不留情麵,這樣直接的一把刀砍過來,兵不刃血,卻直戳要害,偏偏謝長河還不能跟他翻臉。
謝長河勉強笑笑,道:“女婿,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墨聿寒眉眼疏淡,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漠,“長輩跟客人還沒落座,這位沒有幫忙招待客人就算了,就連基本的禮數都不懂。”
謝繁華的臉色更白了幾分,一時間有些慌亂,求助地看向了謝長河。
墨聿寒看向了身邊的謝梵音,道:“如果音兒也這樣隨性,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音兒,出乎預料的親昵稱呼。
謝梵音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