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很快把他們麵前的牌都給收走了,又換了一副新的撲克,就連背後的花紋都跟剛剛那一副不一樣,很顯然,是為了防止現場的玩家出千。
謝梵音悄然挽唇,這一次的發牌,牌麵最大的是謝梵音,黑桃A。
監控室內,大家都看著謝梵音的牌麵,道:“她的錢不多了吧?”
“是,隻剩下六百萬了。”
“哈,六百萬能乾什麼啊?我倒要看看,老墨的這個孫媳想玩什麼花樣。”
大屏幕裡,謝梵音看了看周圍,將底牌輕輕抄在了手心裡。
現場的安排很隱秘,每個人的背後都會有一個針型攝像頭,藏得非常隱秘,而且隨時保持著移動的狀態,任憑現場的人眼神再好,都不可能發現這個針形攝像頭在哪裡。
可偏偏,這一次的謝梵音將那底牌抄在手裡之後,竟然隻露出了一點點的邊沿,最頂上的地方隻有一點點的角,隨即,謝梵音就將底牌給合上了。
彆說是監控室裡的老頭們根本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牌,就連操縱賭-場多年的背地操縱手們,也都猜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有可能是A,也有可能是4。
如果是A,那麼謝梵音現在有的就是大牌,如果是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怕是都會選擇去急救中心去借點錢來作為賭資。
如果是4,那基本就沒什麼玩頭了。
大家都蹙起眉,看著謝梵音那安靜乖巧的模樣,竟然覺得她的氣場仿佛跟剛剛不太一樣了。
更乖了,也更無害了。
就像是已經輸怕了一樣,異常地安靜靦腆。
大家都關注著她,因為這一場是謝梵音說話,所有人都在等著她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