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築情一下飛竄過去,才勉強將謝梵音接住。
畫麵在這裡結束。
“太可惡了!”
“這孩子明明就是被戴榕自己推下去的!”
“要不是剛好被人拍到了,那現在豈不是......死無對證?”
“天哪,天哪,喪心病狂,天哪......”
墨晚吟哭著道:“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要不是因為這視頻的話,我嫂子豈不是要被冤枉到底?不僅要被白白下藥了、白白欺負了,還要承擔這子虛烏有的罪名,我就說我嫂子一向都是溫柔善良的,怎麼可能乾得出這種事情來!”
“這孩子,怎麼還說慌呢!他才五歲啊!”
“是啊,一口口的振振有詞,說得跟真的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假話......我剛剛還為了這孩子罵了梵音呢。”
“我也是......哎,對不起啊梵音,你看,我們也都是被騙了......”
“誰能想到一個孩子竟然真的會滿嘴謊話呢!”
“而且你們聽到沒有,剛剛這孩子居然罵梵音,罵了什麼?賤人?!”
“一個五歲的孩子......”
細思極恐!
大家本能地覺得,一個孩子無論如何都是心地善良、純真無害的,可是如今事實就這麼明明白白擺在了大家的麵前,所有人都禁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
一時間,圓圓跟墨從露,成為了現如今視線交彙的重點地帶。
墨老太太撚著佛珠,走到了墨從露的麵前,目光掃了她一眼,墨從露本能地顫粟,下意識回避了墨老太太的目光。
墨老太太看向了圓圓,道:“孩子,你誠實告訴外曾祖母,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誰教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