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東方卿,跟......你先生,是怎麼決裂的呢?”
駱楓麵上的笑容斂了幾分,卻也並不是不高興,隻是有些疑惑,道:“你好像對他很感興趣,你之前認識他嗎?”
謝梵音搖頭,“不認識,但是他送了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儘管隻是歸還給東方家,但我對他的確有點好奇,”頓了頓,“他跟你先生,是關係已經不好到了已經稱得上有深仇大恨的地步麼?”
如果東方卿真的是青蓮,他那樣對待哥哥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一般人應該乾不出來這種事情。
可親兄弟之間,究竟又是有怎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青蓮能狠心下來,讓自己的哥哥跟女兒分彆那麼多年?
那他如果真的是有那麼大的仇恨,為什麼又要那樣傷害自己,而不是直接殺了自己呢?
謝梵音的疑惑很多,每一個問號都急需要被解答。
駱楓想了想,道:“深仇大恨倒是不至於,但關係的確很難寰轉,哎,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謝梵音點了點頭。
“不過......”駱楓道:“我聽說好像是因為繼承權,他一直以為繼承權在你爸爸的手裡。”
謝梵音一直說的‘您先生’,而駱楓直接簡略成了‘你爸爸’,這兩者之間的稱呼,可謂是千差萬彆。
可駱楓說出來的時候,口吻無比自然,好像也根本沒有注意到謝梵音那一瞬間的頓住,他繼續道:“這不是家裡的產業繼承權,而是關乎在另外一個勢力,可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我知道,這個繼承權不在你爸爸手裡,是東方卿誤會了,你爸爸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這可能......就是他這麼多年不肯回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