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雖然年事已高,但是不代表她沒有手中的勢力,肯定知道這段時間她究竟去哪裡忙了,而且她也拿不準。
萬一皇上閑來無事,把這些東西告訴給她,以後用作寬慰該怎麼辦?
所以,撒謊不是最好的選擇。
她說的一個坦坦蕩蕩雲清風淡,真相引入出來,少許的微笑。
太后聽的也是津津有味的。
“哀家都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的,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她眼眸渾濁的一片和之前的明晰靈動,不太相同。
“之前的時候哀家倒是聽過瑞源,哀家在的時候那裡還是哀鴻遍野的。”
“現在也沒有好上多少,那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這也是一個真是殘酷的往事。”
沈琉煙語氣之中難得的帶着悲傷,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到如此地步,可又如此無可奈何。
清風泠泠,她雖不明白,太后今日特意的把它帶到這裡來,究竟是有什麼用處,但看着她一言不發。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陪伴着她。
“瑞源......”太后恍恍惚惚的念叨着,“那裡。可真的是個好的地方,還有哀家的一位故人,只不過不知道那人還在不在。”
沈琉煙捂住了嘴巴,也不知道再繼續應該說些什麼,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是一把刀子,赤裸裸的往太后的胸膛身上插着。
“也沒有什麼事情,畢竟有些人也註定有緣無份。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也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一些。”
太后彷彿笑得很開,反而是她側過了身子,輕輕的拍了拍沈琉煙的胸膛。
似乎這一切的寬慰只是一個長輩對後輩的教誨。
沈琉煙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太后眼眸之中的淚光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