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煙聽聞這話淺淺的點了點頭,也是給她解釋了一番接下來她要做的動作。
得給手指紮上一個小小的孔子,透露出來少許的毒液,讓她好研究一番毒藥的成分。
最近以毒攻毒,首先得知道這毒的成分是什麼,才能夠對症下藥。
平南王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看法。
其實現在死馬當活馬醫了,而且就取點血也不算什麼大事。
要在心裡默默的安慰着。
蕭天齊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成為了她打下手的工具,一點一點的幫她把那些工具齊全的設備給掏出來,擺在她的身邊。
她也樂得其所。
沈琉煙淺淺的說道,真棒。兩人的眼眸之中都帶着笑意。
蕭天齊也很懂她的動作,把針灸的藥包遞了過去。
沈琉煙拆開了腰包,選了其中最長的一根針,然後是最符合實際情況的那一根,輕輕的扎了進去。
不然,這般事故的疼痛也不曾喚醒梁芊芊。梁芊芊根據表情上都沒有變化,她彷彿真就是童話故事裡的那個睡美人。
能夠看見一滴兩滴漆黑色的液體,從她的手指尖端靜靜的滑了過去。
沈琉煙用着自己專門製造的玻璃器皿蓋住了這兩小滴血液,血液全體都成透黑色。
就如從黑墨水點滴在水裡一樣。
“看來不容樂觀......”
鐘太醫雖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毒素導的鬼,但他看到了這黑漆漆的血液,瞬間便是下了低語。
平南王臉色一直冷,他着急的團團轉,好像現在每一個消息對她而言都是凌遲,一把刀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敲擊着她沒有辦法。
“的確是不容樂觀,也不知道誰下手竟然這麼狠,一點情面都不留。”
沈琉煙不可奈何的嘆息了一口氣,連她都沒有想到,下毒的人居然一下就是下的這麼頑固的毒。
“看來的話得用皇宮裡的珍寶,用來消解毒素了。”
鐘太醫好像率先有了想法。
沈琉煙雖然不知道皇宮裡還藏着怎樣的珍草,不過覺得有這番說法就是一個最好的盼頭,默默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算是好事。”
她的語氣和之前相比更加的柔和不成樣子。
梁瑞羽能夠在角落裡默默的抓着自己的手腕,一時之間不知道再去說些什麼,但現在在這裡一點發言權都沒有。
明明是溫和的風吹到每個人的心間,帶給每個人的感受都各不相同,有的人覺得起承轉合自有一番風度又有有人覺得。
這可太冷了。
不同人不同的情感。
現在轉身而是。
但唯一不會變化的就是眼前的梁芊芊,仍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樣,她不曾睜開雙眼看看這華麗的人世間。
總讓人心緒無所畏懼的低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