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欲言又止,明旭浛似笑非笑,就給人特別大的壓力。
梁詩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明明之前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一切都在想象之中,而現在,她總覺得有點不太對。
為什麼,位於下風的人明明的是明旭浛,可是明旭浛這幅表情,冷漠中帶着陰冷。
“你別骨頭太硬了,明旭浛你說的很對,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梁詩拼着抬起頭來玩弄着鞭子,像鞭子的尾端卷着一圈又一圈。
旋即,梁詩的眉頭之中勾起了一個緊緊的渦旋。
“難道你還覺得現在做出的這點事情有什麼作用?”
梁詩亦是無可奈何。她站了起來,直接的跳了下去,哪怕下面是水,冰冷無比,她也覺得很值得。
和沈琉煙帶給她的疼痛相比,冰冷的池水不值一提。
明旭浛被迫抬起頭來,冷幽幽地凝視着她,她衝著明旭浛抓緊了手,甚至不費吹灰之力的,她的酒紅色指甲死死地抓傷了明旭浛。
但也不會讓明旭浛有所掙扎和想法。
她沉下眼眸:“你在想什麼?你最好清醒一點,明旭浛,你規矩一點,我也能夠放過你,你要是什麼都不願意說的話,也別怪我無情了,你知道嗎?”
明旭浛冷漠無言,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
說。
他的臉都已經被梁詩惡狠狠的抓傷了,可是她並不在意地捏住了明旭浛的脖子。
胸膛里蕩漾出來極大的快意。
“你要真的這麼嘴硬,我也不會怕你什麼,別以為你這個樣子就能夠威脅我,明旭浛,我不讓。”
她從冰冷的水中央走了過來,眸光閃躲,明旭浛渾身濕漉漉的,但是並不妨礙他散打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