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煙那一張得意洋洋的臉,她簡直就想要衝上去,直接的把她扯碎心中的一口氣咽不下去。
當然她也不忘記今天的正題。
“明旭浛,究竟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沈琉煙皺着眼眸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她更不知道了。
蕭天齊冷氣往外堆放,看起來就如同冰山一般,這副模樣更讓人覺得這個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究竟是什麼情況雖不得而知,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沈琉煙從容不迫的說著,對上了那一張囂張的小臉,同樣是無所謂。
梁詩心裡這一口氣始終是咽不下去。
“凡事都要講證據的,就想問你,你怎麼就認定你手下的人就跑到了我們這邊,而且是人都知道關係惡劣。”蕭天齊猶不猶豫地將自己臉上的嘲諷擺在了明面之上。
深邃的眼眸如同黑曜石一般的閃爍。
梁詩就能夠從其中讀出了幾分不屑的意味,她氣的牙痒痒的,眉梢高傲的挑起了。
“當然是有證據的,逃跑的現場留下了一個盒子,盒子上面是明旭浛的字跡,可是盒子的是你們的東西。”
梁詩得意洋洋的吩咐着嚇人,把那個沉甸甸的大盒子給端了出來。
她的眉目之中洋溢着寂寞微笑,似乎是在嘲諷着沈琉煙的不堪入目。
彷彿在說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