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瑕膏這種東西你用不上,你的底子很好,而且這淚痣更是屬於你獨一無二的美麗。”
自然能夠發現東方瀅在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整個人的軀體都呈現着一種僵直的狀態,這就說明她進入高度戒備的行為模式下。
“所以怨不得別人,也怨不了自己。”
東方瀅這句話別有深意,顫動着撫摸着自己眼角的淚痣,而後淺淺柔柔地嘆下一口氣。
似乎是將自己所有的悲壯心腸全部在這一生鬆懈之中,回歸到了原點。
“你說過度糾結,過度執念只會讓自己的心裡產生了一個魔障,然後還有別的解決方法嗎?除了你自己,沒有。”
她亦是無所畏懼的點亮了自己的雙眸。
沈琉煙看着她這一副模樣,欲言又止。
這是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她的毛光所蕩漾出來的柔弱令人心疼。
一個醫治柔弱的女子時不時浮現出來的痛苦悲傷,並沒有這麼大的衝擊力,而一個高傲冷艷的女子,突然浮現出來的這種濃的化不開的憂愁。
帶着無與倫比的衝擊力向她奔走而來,一時之間她都沒有辦法再去敷衍什麼。
“你究竟在心疼些什麼呢?如果說是男人的話,我覺得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