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賀斯年也來了,籽兒趕忙跟着行禮。
“請問姑娘......”
“進去再說吧。”籽兒還不等一旁的翁韓說完,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看了一眼進來的賀斯年,又福了福身,進去了。
屋內沈卿姒半坐在床上靠着軟墊,看到來的是翁韓的時候頗有些意外,但是很快恢復淡定,淡笑道,“翁韓,好久不見。”
對於翁韓,她是記得的,這個口口聲聲要去找沈雲錦的洛水鎮男子。
“是賀公子讓我來照顧姑娘幾日。”翁韓開口解釋。
沈卿姒淺然一笑,“那便麻煩了。”
一旁的賀斯年聽完二人對話,笑了笑,“我看他醫術不錯,就讓他來照顧你了,而且人看起來也挺忠厚,我也放心些”。
沈卿姒自生病以來,出了阿離,賀斯年幾乎每日都要換一個太醫來替她診治,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沈卿姒已經見怪不怪了,都隨他去了,反正自己現在也趕不走他。
賀斯年坐到床邊,望了望把脈的翁韓,道,“怎麼樣了?”
翁韓面泛難色,“姑娘身子太過虛弱,這胎兒自然受了影響胎息也弱,這兩日還動了胎氣,狀況確實不太好。”
“不是說已經穩定了嗎?”
沈卿姒開口追問,阿離明明告訴自己已經沒有危險了。
翁韓看了她一眼,道:“如今雖說胎象穩定了些,但是還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