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既眼生又有些眼熟的詭異感,讓沈悅多看了南詩影幾眼。
“師傅,這位是......”沈悅問。
魏源的嘴角微不可察的chou動了一下,介紹道:“泉州鳳九。”
“泉州,鳳九?”
沈悅眨了眨眼,眼尾突然蕩漾開一抹喜色:“那你可認識那個泉州鳳巒嗎?”
南詩影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一臉不解的問道:“姑娘怎麼知道在下認識鳳巒?”
沈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們一個叫鳳九,一個叫鳳巒,還都來自泉州,傻子都會猜到你們認識吧!
許是南詩影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尷尬的笑了一聲后,一展摺扇,自詡風流倜儻的仰着眉道:“鳳巒乃是家兄。”
魏源看了一眼一幅‘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傻徒弟,又看了眼既是哥哥又是弟弟但其實是個姑娘、名叫鳳九也叫鳳巒但就是不知其真名的小騙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的?”
沈悅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她忙問道:“那你兄長人呢,能不能替我引薦一下,我就是想問問他,那日是不是用了毒,用的什麼毒,為什麼只有劉凌以及他的小廝們中了招,而旁人都沒事,還有還有,泉州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就沒聽過,你們家是家學淵源,還是......”
沈悅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問題連珠炮般的撞進了南詩影的耳朵里,與之前替她問診時高冷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南詩影看了魏源一眼,魏源沖她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
露出的大白牙甚至明亮,讓南詩影有一種想要將它們打掉的衝動。
她衝著魏源與沈悅一抱拳,道:“內什麼,王爺還在書房等着在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她轉身就要跑。
逆光下,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正款步朝着藥房走來,隨風飄入鼻中的落櫻花香,讓南詩影逃跑的腳步猛然頓住,臉色霎時變得又白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