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墨鳳眸微轉,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她,看的南詩影有一種被毒蛇凝望的錯覺,只覺得靈魂都要被凍住了,她恨不得用手矇著他這雙薄涼且冷冽的眼睛。
瞧着南詩影,紀靳墨的口中突然發出一聲嗤笑:“本王只知道,比起你,其他人也不過爾爾。”
這話若是放在別的語境中,多少有點告白的味道,但放在這裡,就差指着她鼻子說她最為狠毒了,就赤裸裸污衊。
她什麼用燭台刺......嗯,好像是用過。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說別人上趕着求虐,她不得滿足別人的心愿嗎。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善良了。
南詩影衝著紀靳墨呲牙笑了笑,而後從懷中掏出一包粉末,順着房頂的縫隙倒進了屋子裡。
紀靳墨看了她一眼,南詩影道:“她可不能這麼死了。”
紀靳墨嘴角啄笑的沒有多說什麼。
鳶尾花的味道,與木堯花有些犯沖,兩種花皆是花香太盛,但木堯花到底只是引發‘南詩影’的藥引,單一用之沒有任何的效用,所以木堯花並不能影響鳶尾花的藥性,幾秒之後,秦雨柔的身子突然晃了晃,下一刻,她“咣當”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屋內,一下子寂靜了下來,痛苦萬分的‘南詩影’後知後覺發現秦雨柔竟然暈倒在了地上,眼低迸發出一抹劫後餘生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