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弄疼你了啊!”南詩影浮誇的瞪大了雙眼,一臉無辜的微張着嘴,她盤腿,席地而坐的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細語的就像是情人在耳畔的呢喃:“其實呢,我本以為秦雨柔最多只會毒死你的,你每日吃的飯中,都被下了一種慢性毒藥,府內的醫師說,這種葯遇到花茶,就會化成劇毒,但是秦雨柔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狠毒,竟沒用花茶作為藥引,而是用了木堯花......”
“你可能不知道呢,花茶會讓你頃刻間毒發身亡,而木堯花呢,只會讓你渾身無力的動彈不得,她竟然想要活活將你折磨死......哦不,是竟然想要折磨死我。”
“本來呢,你若是沒有跳出來,我是想讓秦雨柔自食惡果的,可你啊,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怎麼就這麼容易相信別人呢,竟真的相信了我說的話,還跟我那便宜父親搞了這麼一出,你瞧,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麼善解人意的人,哎......”南詩影突然嘆了口氣,話音一轉,又道:“你看看這秦雨柔,心裡素質實在太差,我不過是廢了她一隻手,人怎麼就發瘋了呢。”
“你,你......”
即便隨着她的出現,‘南詩影’早已想到她不似自己以為的那般膽小怯弱,可她卻是沒有想到,真正的南詩影竟是這樣一個陰狠狡詐冷酷嗜血的人,她呈現給她的一言一行,竟然都是裝的。
而將自己引入深淵的這場局,竟也是她一手策劃。
她看着南詩影言笑晏晏的模樣,又想起了秦雨柔近乎癲狂的樣子,心頭頓時有一股寒意蒸騰而起。
恐懼,若印入骨髓般,在體內肆意侵略。
“你瞧瞧你,怎麼還磕巴了呢,是口渴了嗎?”南詩影站起身,拿起剛剛倒出來的那一盞茶,然後又坐回到了她的身邊,在假南詩影的注視下,從懷中掏出了一包葯。
她打kai包裹着粉末的牛皮紙,將粉末倒進了杯中,而後晃動了一下,笑着對她道:“要喝嗎?”
宛如魔鬼的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