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代替賈環,站在了男人身前。
她捻起一根最長的銀針,銀針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一抹寒光來,手指捻搓着銀針,南詩影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惡魔的誘惑之聲,冷厲中夾雜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音色,賈環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不是,他怎麼渾身往外冒冷汗呢?
“其實說起來,這個刑罰是不該用銀針的,要用小孩子小拇指粗細的鋼針才對,但這裡條件有限,還望你不要怪罪。”
帶着笑意的聲音,卻讓人的心底升騰出一抹最深的恐懼。
南詩影此時就像是一個以折磨生命為樂趣的變態,似乎行刑不再是拷問的手段,而是滿足她的取樂。
賈環側頭,看了自家爺一眼。
不是,爺,王妃這樣您知道嗎?還是說,您就是因為王妃這樣才心悅她的?
紀靳墨捻着手串的手一頓,鳳眸自下而上的緩緩撩開,鋪散開來的戾色讓賈環有一種瞬間被血水包裹住的窒息感與恐懼感,他瞬間垂下了頭,腿肚子直打顫。
該!
玄十三毫無同僚情誼的落井下石。
瞧着老實了的賈環,紀靳墨目光偏移,落在了南詩影的身上。
背後眾人什麼反應南詩影並不在意,她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瓶蓋,將銀針置於瓷瓶中,繼續笑着說道:“這種刑罰叫做鋼針刺穴,看見這瓶葯了嗎?這是將人的神經感官無限放大的葯,針染了葯,再刺入身體里的幾大穴位中,每扎進去一根,受刑者就像是死了一次......嗷,抱歉,我光說了,竟然忘了讓你感受一下。”
南詩影說著,緩緩的將針刺入了男人大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