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羽眉頭緊皺,似乎每次只要自己一想到那個丫鬟,就......
只是思維流轉的那一瞬間,疼痛再度襲來。
擦!
慕白羽差點沒捏碎手裡的酒杯。
可為了檢驗這份疼痛到底是否真與那丫鬟有關,他強忍着痛意,又試驗了好幾次,可他依舊不能完全確定,疼痛與自己想起那丫鬟之間,有絕對的關係。
他想着,他起了頭,視線在到場的各府小姐之間流轉。
是只想起那個丫鬟才會痛,還是只要想起姑娘,就會痛?那看呢?
似乎不會疼。
他又垂下眼,腦中回想剛才看到的畫面。
臨淵各府千金的音容笑貌在他腦中留下的痕迹,竟還不如那個帶着面紗的大離公主來得深刻。
她雖然帶着面紗,但露出的那雙眼睛,卻似有煙雲鎖霧、似有星河映月,慕白羽睜開眼,忍不住的又朝她望了去。
見她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心微微一擲,湧出一股酸脹感來。
見鬼!
這都是什麼事啊!
......
南詩影蹲在房頂上,聽着二人之間的對話,眼眉微挑,眼底流過一抹玩味的笑光,呦呵,這是有好戲看了?
不過這兩人明顯比她想象中的要菜得多。
看來讓人致幻的先決條件不太好完成,或者說是需要準備一番,要不然他們大可以讓南府的下人產生幻覺,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而不是東躲西藏的要等到晚上才敢溜出南府。
但這其實也說明了一點。
雇傭她們的人一定是南府里的人。
劉氏母女的嫌疑最大,南嶼晉也有可能,那麼南朝尹呢?這是否又是他試探自己的手段?
其實弄清這件事,需要延伸到另外那件事!
若蠱師是南朝尹安排的,那這二人就不是他對她的試探;若蠱師不是南朝尹安排的,那這二人大概率就是他對她最後的試探。
真是讓人腦殼兒疼呢!
南詩影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就覺得重活了又好像沒重活。
她想着,自房頂上一躍而下,不在搭理這二人,而是一路走到了南鳶兒居住的院子,趁着院內的丫鬟婆子不注意,將拎了一路的動物屍體埋在了她房間正對着窗外的那顆桃花樹下。
管他是不是試探,管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誰,她先拿南鳶兒做個實驗再說——宴會上的人都吃了芙蓉豆腐羹,只要一會兒看看是南鳶兒一人產生幻覺還是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產生了幻覺,就能初步確定致幻的條件與物質了。
埋好動物屍體,南詩影拍了拍手,確定埋屍的地方不會被人發現之後,從南鳶兒的院子溜了出來,優哉游哉的往庭樓走。
瞧見南詩影的那一刻,南鳶兒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該死,她怎麼回來了?
那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