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
慕白羽有些不相信。
沒事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跟死了爹一樣!
魏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嚷嚷:“我說沒事就沒事,你還要我說幾遍,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焦慮?說說?”
魏源也不困了,他起身披了件外衣,從外屋柜子里陶騰出一罐茶葉,自己動手沏了一壺茶,茶香肆意,他給慕白羽倒了一杯,示意他趕緊喝趕緊說,要是不說就滾蛋。
慕白羽支吾了幾句,到底還是將這天發生的事情說給了魏源。
魏源喝茶的手一頓,卻在下一刻抬頭諷刺道:“就這?”
慕白羽一口氣喝光了茶壺裡的茶,狠狠地瞪了魏源一眼后揚長而去,魏源聽着他泄憤般的摔門聲,臉上的笑這才凝滯了下來,慕白羽的脈象不對,虛實不明,頸間大動脈處似乎被什麼封鎖了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與南府的那個丫鬟有關。
他拖着下巴,看着搖曳的燭光,罵罵咧咧的站起身,穿戴整齊后悄悄的出了門。
......
攝政王府。
魏源看着半靠在軟塌上,就差寬衣躺着的南詩影,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紀靳墨你這個王八犢子,不是最討厭別人在你書房吃東西的嗎?這算什麼?算你鐵樹開花后情竇初開時的選擇性眼瞎嗎?
呵呸!
魏源心裡早就吐槽了個遍,但面上卻是一臉鎮靜自若絲毫不在意的模樣,介於知道這位爺對南詩影的縱容與寵溺,魏源倒是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意,將慕白羽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會,你們......是好友?我是說,你與慕白羽。”魏源說完之後,南詩影眨了眨眼,所以說,慕白羽與紀靳墨,並非是毫無關係的路人?合著慕家的長子嫡孫,早就暗中與這位爺搞在一起......哦不是,是投靠了這位爺?
魏源朝紀靳墨眨了眨眼:怎麼,你沒說啊?
紀靳墨無視魏源抽得近乎抽筋的眼睛,只是望着南詩影,淡淡的開口道:“少年玩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