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身後幾人交流的目光,紀靳墨朝着石門走去。
......
石門外,南詩影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盤踞在石門旁邊的蟒蛇,目光就像是解刨刀一樣,已經將蟒蛇上上下下的解刨了一遍。
石門內,距離石門足有百米遠的溪流旁,一個穿着綠色長裙,身形凹凸有致的女人坐在石凳上,泛着淡淡青色的眼睛凝視着腳邊的溪水。
溪水中,倒映着南詩影的臉。
她捏着茶盞的手微微用力,一張嫵媚妖嬈的俏臉因為嫉妒而略顯扭曲。
什麼爺八抬大轎娶進門的正妻,什麼王妃,不過就是一個鳩佔鵲巢的小人,憑什麼這樣的貨色能佔據爺正妻的位置?呵,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那玄十三也是個不長腦子的東西,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擅自帶她前來?真把她當成王府的主母了?要想巴結,也要巴結對人。
巴結這個所謂的王妃?
呵呵,簡直是笑話!
她倒要看看,這個南詩影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哪來的臉,竟然認為爺會為了她懲罰自己?呵,還說什麼砍了她的蟒蛇?簡直是可笑至極!
蛇影冷笑着,似乎已經看見南詩影被王爺訓斥灰頭土臉離開的場景了,不由一時心情舒暢了許多。
就在這時,她眼前的畫面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石門開啟時才會出現的現象,她還在期待着玄十三去而復返驅趕南詩影的畫面,下一秒鐘,卻在溪水的倒影中看到了紀靳墨的身影。
爺親自去了?
這怕是氣急了吧?也對,誰讓玄十三自作聰明的將這個女人帶到這來!
她緩緩起身,剛要開口,卻聽到了一道冷冽到近乎能將她血液凍結的聲音:“砍一條吧,留一條看門。”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