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宮中的宮女豈能讓南詩影帶回王府。
南詩影也不惱,只是向後探了探身,而後笑對着眾人:“那我到是要看看,誰敢上前。”
她這架勢,似乎是要投井自盡啊!
但就這可笑的威脅,卻讓在場之人沒有一人敢輕舉妄動,她要是死了,就算今日坐實了她殺死官眷的罪名,但眾人也要面對紀靳墨的怒火了。
攝政王一怒,那才真正是浮屍千里。
尤其是紀泓一系的人,想起幾年前那滾滾人頭累累骸骨,有些膽小的人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那宮女替南詩影押回王府。
“你......”
紀泓怒急,但就連他,也對南詩影這種近乎無賴的舉動沒有絲毫辦法。
南詩影的手撐着井沿,神態恣意,身子慵懶的微微仰着頭,斜飛的眸子掃過在場眾人,最後靜靜的落在了紀泓的身上。
紀泓沉這一張臉,氣氛有些凝滯。
雪色之下,明明清朗的天空卻漸漸陰沉了下來,大離公主站在角落,瞧着南詩影眼底忽隱忽現的憂色。
這位,這是演上癮了啊!
雖然南詩影極力掩飾,但紀泓還是從她的強硬之中瞧見了一絲色厲內荏的味道,這是,知道自己不會將宮女交給她所以才如此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