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墨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那張寒意森然的臉上忽而出現了玩味的神色,似是嘲諷又似是憐憫,雖一言不發,卻將心中所想展現的淋漓盡致。
皇帝?
不過是一個無用的廢物。
“皇帝說的是,本王自然清楚本王的身份。”
紀靳墨最終沒有在大離使臣面前真讓紀泓下不來檯面,他們臨淵可以內鬥,但卻不能讓大離看了笑話,至於國庫里的那個東西,他自是有別的辦法得到,難道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如此愚蠢的往下踩?
他拉着南詩影的手腕,對紀泓道:“圍獵就不必了,內子身體嬌弱,實在不宜吹風,本王帶她先回篷內休息了。”
語落,也不理紀泓同不同意,拉着南詩影的手轉身離開了席位。
紀泓看着二人走遠的背影,那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垂在身側的手攥的嘎嘎作響,好半晌,才將心頭的憤怒強壓了下去,再次拿起了酒杯。
......
掀開帳篷的門帘,熱氣鋪面用來,南詩影解下披風,遞給綠婉,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來:“國庫里有你想要的東西?”
紀靳墨不置可否的嗯了聲,其實說是想要,也未見得有如此迫切,那個東西,比起效用,更多的只是求一個心安。
“佛提蓮。”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