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嗎小子,識相的話就將銀子都留下來,否則的話......”
威脅的話沒有說完,對方卻抓過一旁的椅子,用力一折,椅子應聲斷裂,南詩影看了一眼裂成兩半的椅子,似乎這椅子,便是她不肯聽話的下場。
南詩影突然笑了,她轉頭望向小廝:“這裡,殺人犯罪嗎?”
她露出來的潔白皓齒在陽光下泛着光,微微彎曲的眼睛里似是有陰冷的潮水起起伏伏,縱然是最炙熱的陽光落入其中,也會被瞬間冷卻凍結。
被她盯着,小廝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一點不懷疑自己若是敢點頭,對方就真的敢將眼前的人統統殺死。
“不不不,不能殺人!”
縱然他們的東家手眼通天,可在明面上,不能死人。
南詩影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這一品居定下這樣的規矩,背後的依仗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小廝的眼角跳了跳,他第一次聽到有人當面詆毀他們一品居,說他們一品居不過如此。
“小子,你以為你......”
見南詩影如此無視自己,剛剛出言威脅的賭徒就要上前攥住她的衣襟,只是人還沒有上前,便覺得腳下一軟,頓時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所有擋在南詩影眼前的人統統跪地。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聲音戛然而止,那個徒手掰斷了正把椅子的男人如今面色猙獰的長大着嘴巴,努力的發出聲音,可聲帶卻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南詩影將銀子遞給了紀靳墨,緩緩的蹲了下來,隨手拿起一旁斷裂的椅子上的木條,穩准狠的插入了男人的嘴巴里。
木條頓時貫穿了男人的下巴。
鮮血飛濺的同時,南詩影含着笑意的聲音也回蕩在了眾人耳畔:“既然不會說話,那這張嘴也不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