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瞪了他一眼,還記得他鬢間長出鱗片時的樣子。
“蛇影既然早就混入了景仁宮,你為何還要以身犯嫌?”想起他今日的舉動,南詩影還是氣憤不已。
一時不知到底是氣他明明不是為了她偏偏還要說是為了她這樣的鬼話,還是氣他根本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非要以身為餌的舉動。
“不一樣的!”
紀靳墨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是誰呢?”
“我知道!”
南詩影對紀靳墨道:“我今天帶了蟲蠱進宮!”
“所以,太後有問題嗎?”
他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順滑的就像是她們本來就是在談論太後有沒有嫌疑一樣。
南詩影磨了磨牙:“不知道!”
“蟲蠱只在秦嬤嬤來的時候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南詩影本來是想說沒有的,但想了想,卻改了口,太后真的沒有問題嗎?
紀靳墨沉吟了聲,最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
魏源從宮中出來后,直奔攝政王府。
“氣死我了,簡直是氣死我了!”魏源推開書房的大門,一股冷空氣隨着他飄進了屋,南詩影縮了縮脖子,紀靳墨撩起眼皮,看了魏源一眼。
魏源只覺得渾身一寒,忙反手關上了門,又在門口站了半天,頂到腦門的火也被瞬間澆熄了,等到散去了一身的寒意,這才往裡走。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慕白羽那小子簡直是氣死人了!”
紀靳墨與南詩影都沒出聲,等着他繼續說。
“那個女的讓他阻擋獵魔軍,他就真去了,要不是我去的及時,他就得被獵魔軍一刀砍死!”
“人呢?”南詩影問。
“人,人肯定還在宮裡當差啊!”魏源眨了眨眼,慕白羽身為御前帶刀侍衛,如今宮裡正值用人之際,哪能離開啊!
南詩影翻了個白眼:“我問那個蠱師!”
魏源看着她,多少有些無語:“我說嫂子,慕白羽但凡能告訴我她人在哪,我還至於這麼生氣嗎?”
南詩影沉吟了聲,覺得在理。
不過,她眼裡還是飛出了一把冷刀子:“叫我王妃或者南小姐!”
“好的嫂子!“
南詩影突然覺得這個對話似乎有些熟悉,又一時想不起當時是個什麼場景了。
紀靳墨抿着嘴,嘴角微微上翹,剛剛被魏源破壞了心情此刻又因為魏源而好了起來,他咳嗽了聲,道:“放心,我會派人盯緊白羽。”
南詩影點頭:“現在秦嬤嬤死了,只能把視線放在那個蠱師身上了,期待她能夠帶給咱們一點驚喜!”
魏源看了看紀靳墨,又看了看南詩影:“你們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話!!!”
“前因後果不贅述一下嗎???”
紀靳墨抬頭看他:“你怎麼還在這?”
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