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跟去?”
紀靳墨將手串放在了一旁,從書櫃中拿出一本書,雜記,遞給了南詩影,南詩影接過書,隨意的翻了翻,手邊遞來一盞茶。
新沏的太平猴魁。
南詩影頭也不抬的接過茶盞喝了一口,覺得紀靳墨給她的書還挺有意思,不過看着看着臉就黑了,連紀靳墨問了什麼都沒聽見。
“怎麼了?”紀靳墨湊近看了一眼,這頁雜記中正介紹着大元女帝南鳳欒的十二男寵!
紀靳墨抿了抿嘴,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覺得這雜記里的內容屬實嗎?”
“屬實個屁!”
南詩影想都沒想的回答道:“這都什麼跟什麼?汶南侯就是個斷袖,斷袖知道吧,他當年......”
南詩影說到憤慨時抬起了頭,紀靳墨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闖入她眸子里的那一刻,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咕隆”一聲咽了口口水,又被口水嗆了一下,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紀靳墨溫柔的拍着她的背,又遞給她一盞茶。
南詩影接過茶盞,“頓頓頓”的喝了個凈。
不咳嗽了,但氣氛多少有些凝滯,南詩影低頭看着手裡的雜記,頓了頓,開口道:“我是說,之前看的史記里,曾提及過汶南侯,說他是個斷袖,有龍陽之好,愛慕大元女帝南鳳欒的近身侍衛。”
紀靳墨表示相信的點了點頭。
也不說話,只是看她,看的南詩影渾身不自在。
他的眸子深邃幽暗,似有旋渦隱藏在眸底深處,席捲着一切也洞察着一切,南詩影有一種直窺靈魂的窘迫與緊張,她有些氣惱的抬頭看他,擰起的眼睛里眼白斜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