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繼續罵道:“你還不肯說,你還要維護她到什麼時候,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她根本不是可憐你,可憐你妹妹,她只是欺騙你,只是利用你。”
“孫兵,你個殺千刀的,好,你不說,你不說我今天就撞死在這堂上。”婦人說著,起身就往柱子上撞。
差役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婦人。
“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婦人劇烈的掙扎着,拼盡全力的往柱子上撞。
兩個差役,愣是差點沒將人拉住。
南詩影雙臂環胸立在原地,說著風涼話:“放開她,讓她撞!”
“鳳公子,別太放肆了!”鄒城一黑着一張臉,聲音里滾着怒氣,若不是因為鳳巒的身份特殊又背靠攝政王,他豈會讓她與證人對簿公堂,早就將她關入大牢了。
“好好!”南詩影還是很好說話的,見鄒城一似是怒急,便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好整以暇的瞧着那婦人撞柱。
“我說!”
耳邊是女人宛若杜鵑啼血般的悲吼,是鳳巒近乎薄涼的冷語,男人抬起頭,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得近乎透明,隱藏在皮膚下的鬍渣泛着淡淡的青色,充滿血絲的眼底是泛青的眼袋,他望着南詩影的目光,複雜的相識交織着無數種情緒。
南詩影給了他一個‘請開始表演’的眼神。
男人咬着牙,聲音低沉中帶着一抹喘息:“那日......”
他細細的講述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