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郡,臨海,四通八達,苗疆餘孽掌控了豫南郡,就相當於掌控了海上貿易,不僅如此,臨淵的附屬島國婁國,與豫南郡不過隔海相望,紀泓不相信苗疆餘孽沒有滲入婁國,按照劉玉慈的說辭,苗疆在三十年前就指染了豫南郡,在這三十年裡,他們發展到了何種地步?
只要想到臨淵的海上貿易運輸要塞已被苗疆餘孽掌控,紀泓就壓抑不住心中的殺機,恨不得立馬將眼前這苗疆餘孽凌遲處死!
“皇上,一切都是臣婦一人所為,與我夫君,孩兒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他們也是受害者。”劉玉慈聲音哽咽的說道:“我為了保全我兒子,給我夫君下了蠱。”
“情蠱!”
“只要我死,我夫君身上的蠱蟲就會死亡,求陛下,求陛下看在我夫君忠心耿耿,看在我夫君與我孩兒也是受害者的份上,饒他們一命。”
劉玉慈跪地求饒,頭用力的磕在地上,直磕出了鮮血。
紀泓垂頭看着悲痛求饒的劉玉慈,想的卻是整個豫南郡,相比於豫南郡而言,趙無延的是否忠誠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朕可以饒了趙無延,饒了趙招,甚至是饒了你。”
“陛下!”
劉玉慈豁然抬頭,眼底露出炙熱的光,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話。
紀泓凝視着她,聲音清厲而陰鷙,一字一頓道:“用整個豫南郡苗疆餘孽的命,換你夫君與兒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