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擊若是中了,對方的脖子登時就會出現五個血洞。
只是對方好似早有預判般,輕而易舉的按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對摺。
他的兩個胳膊都被卸了下來,手腕也被翻折,對方卻並沒有停手,抬起腳踩斷了他的腳踝。
“啊!”
奉權終於還是沒有抵抗過這痛苦的折磨,叫出聲來。
“好了!”
直到南詩影的聲音響起,對方才停下了手。
奉權如一灘爛泥般狼狽的趴在地上,他身上的大多數骨頭都被對方折斷橋敲碎,沒有了骨骼的支撐,奉權就像是一隻蛆,他用頭供着地面,脖子彎曲了將近九十度,費力的仰起頭,想要看清身邊人的臉。
月色落在地上,與走廊外的燭光融為了一體,他自下而上的角度,正巧能看清對方的臉,在他瞧清楚的那一刻,一瞬間似被置身於寒冬臘月凍結成冰的冰湖湖底。
這人竟是那日於刑部門前傳達攝政王旨意的那個玄衛。
紀靳墨的玄衛,竟然聽命於鳳巒?
在這一刻,奉權想了很多,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流轉又被他推翻,他以不顧上身上臉上那足以將人折磨瘋的痛楚,他心中只回蕩着一個問題:既然王府的玄衛一直在鳳巒身邊,那麼鳳巒在明明可以不用受此酷刑的情況下,卻受了刑!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