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聲音自紀泓口中呵出:“紀靳墨,你不要太放肆了。”
紀靳墨整理了一下衣袖,微微上挑的鳳眸毫不掩飾的睨着紀泓,聲音滾利如刀,寒可刺骨:“這把問天劍,本王要了。”
“痴心妄想!”
紀泓怒極反笑:“問天劍乃天子佩劍,你也配!”
“天子?”
紀靳墨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瞧着紀泓:“如不是本王庇護,你能活到今日?”
紀泓雙拳緊握,目光里充滿了鮮紅的血色,一字一頓道:“皇叔對朕的恩情朕自然記得,只是有些東西,即便皇叔在想擁有,也不過是痴人說夢。”
說到恩情二字,紀泓更是刻意加深了語氣。
紀靳墨突然伸手,一把鉗住了紀泓的脖子,肆無忌憚到已經無法無天了。
“陛下!”
眾人根本沒想到紀靳墨既然真敢對皇帝動手,一時驚恐的叫出聲來。
“紀靳墨,你是要造反嗎?”
“紀靳墨,快放開陛下!”
被紀靳墨勒住脖子,紀泓卻笑了起來,窒息感讓他太陽穴上的青筋tu起,肺部的空氣越少,紀泓的笑聲卻越大,他沙啞着聲音,說道:“紀靳墨,問天劍與鳳巒,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