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什麼情況,什麼場合,你來呼朋喚友這一套?
紀泓差點沒繃住,破功了。
如果眼神能被精準的讀取,那紀泓現在望向紀靳墨的目光的含義,一定全是:王妃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他喵還笑,你是不是也有病!
槽點十足。
紀靳墨側頭,薄唇輕啟:“陛下,請吧!”
紀泓:“......”
果然,你他喵的也有毛病!
自從南詩影出現之後,他的皇叔多少就有點不對勁了。
紀泓的臉白了又紫,紫了又青,青了又黑,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后槽牙咬的就連兩邊的腮都鼓了起來,最後還是從牙縫中漫出一個好字。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一眾文臣武將,太監宮女,就見陛下與王爺一起走向台階,並坐了上去。
三人並肩而坐,畫面竟然出奇的和諧。
南詩影坐在最左邊,靠着柱子,胳膊自然下垂,慵懶的就跟沒有骨頭一樣。
紀靳墨大刀闊斧的坐在中央,背脊挺直,一手扣着紀泓的腿,一手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腿上,渾身散發著凌冽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