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
他字不成語,聲音更是顫動的讓人聽不真切。
“朕這些年,對你頗為器重,你就是如此回報朕的?”
“指使胞弟侵佔民田,縱容府里的下人欺凌民女,為了一己私利構陷朝廷重臣,現如今,你更是謀害朝廷一品大員,與太后......”
提及太后,紀泓的聲音弱了下來,縱然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太后,可太後到底是他的母親,縱然她有千般不是,他也不能當著眾大臣的面指出她犯下的錯事。
可只要一想到她所謀划的事,紀泓便心如刀絞。
他眼底的痛楚難以遮掩,大臣們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眼球轉動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陛下,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是冤枉的!”
晉陽侯不敢多辯解什麼,只一個勁兒的喊冤,一邊磕着頭,餘光一邊注視着後宮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人來救他。
“呵,冤枉!”
紀泓怒極反笑,瞧見他注視的方向後,又說道:“別看了,太後來不了的。”
太后確實來不了。
玄霖帶着玄甲軍,包圍住了太后的寢宮,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都休想跑出來。
景仁宮。
太后捻着手串,靠着軟塌,閉目養神。
“太後娘娘!”
翠屏跪在太後身邊,一邊給太后揉着腿,一邊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那幫混賬東西,竟然將咱們景仁宮都包圍了起來,不許進也不許出,就連給您送糕點的膳食局的姐姐,都被他們攔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