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道歉!”
男人豁然抬頭,生氣的讓圓圓道歉。
她師兄很少生氣,可每次生氣都特別嚇人,圓圓不敢硬抗,只能低下頭違心的同南嶼晉道歉:“對不起南公子,我不該這般說話,請你原諒我。”
南嶼晉的臉色微沉,但到底沒有因為圓圓的話而同藥王谷的人產生齟齬,他道:“青媛姑娘嚴重了,在下也並非是質疑青竹先生的醫術,只是鳳巒曾是這般診斷也確實替家母醫治過,所以在下才提了一嘴。”
“那你怎麼不讓他繼續替令堂醫治?”小姑娘覺得他話說的雖然好聽,但歸根結底還是在質疑自己的師兄,即便他十分給面子的沒有叫那個讓她深惡痛疾的小名,可她就是瞧他不順眼,忍不住的又刺了一句。
南嶼晉面上瞧不出任何怒氣,苦笑了聲道:“你們剛剛抵擋京都,沒有耳聞之前的事情也不奇怪,簡單來說就是鳳巒前段時間牽扯到了人命官司,一直被關在刑部大牢,所以實在是無法繼續替家母診治。”
“我就說她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圓圓深惡痛絕的咒罵了一句。
南嶼晉見她誤會,解釋了句:“並非是他治死了人,而是牽扯到了人命案。”
說起這件事,就有點說來話長了,南嶼晉這會兒可沒心思同他們講這些,他問青竹:“青竹先生,我母親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青竹沉吟了聲,問道:“你說鳳巒曾替令堂診治過,那可曾留下藥方?”
南嶼晉微微一愣,那藥方當初當成物證被帶去了刑部,之後因為父親的承諾他便沒有將鳳巒的事情在放在心上,而因為隱隱聽聞鳳巒是冒牌貨的事情,他也不敢在讓母親服用鳳巒開的葯,所以並沒有將藥方留下來,也沒有滕拓一份。
他將事情說了一遍,青媛聽了后大喇喇的說道:“這還不好辦,讓那個鳳巒在一趟唄,就是不知道那個冒牌貨,敢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