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推開暗門,自遠處投來的光順着石門的縫隙落在了毒老的臉上。
毒老看着南詩影的背影,真想弄死這個逆徒。
走出暗門,自另外的通道進入天牢,紀泓早就下過懿旨,鳳巒可隨時進入天牢提審犯人,自不必阻攔,只是今日她帶了一個生面孔,按照規矩,禁衛軍要阻攔盤查並上報陛下之後,才能依照陛下的旨意放行或者阻攔。
正好,她也打算讓魏源從御醫院拿些東西來。
禁衛軍去稟告紀泓這件事的同時,順道去了一趟御醫院,告知魏源讓他準備南詩影所需要的東西。
沒過多久,魏源與禁衛軍前後腳進了天牢。
幾日不見,魏源肉眼可見的憔悴了,眼窩深陷,眼底漫出一片烏青色,若是那烏青的顏色在多一點,魏源便可以假扮食鐵獸。
南詩影打趣道:“怎麼,晚上去偷煤了?”
魏源豁然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瞧着南詩影,把南詩影都瞧麻了,他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欲語還休淚先流,悲痛哀切的質問道:“我為什麼成這個樣子你心裡沒點數嗎?”
南詩影:“......”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摧殘的一樣。
瞧着南詩影一臉茫然,魏源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指着南詩影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氣成了個結巴。
“你與紀靳墨真不愧是夫......”察覺到環境不對,魏源硬生生將‘妻倆’兩個字咽了回去,緩了半天,這才瞪大眼睛高升喝問:“你審問完陰司嵐就不管了,這些日子要不是我一直守着她,她能活到今日??”
南詩影眨了眨眼,似乎或許是這麼一回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