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墨,讓他們退下,退下!!!”紀泓的手拍着桌案,將桌案拍的砰砰響,額頭青筋凸qi,血管里血液沸騰咆哮得都要滲出來。
“七皇子,他死,活着你們所有人都死,選一個!”紀靳墨沒有理會大呼小叫的紀泓,指着剛才那個出聲調笑的男人,讓宇成烜做選擇。
“我若不選呢?”
“那本王替你選!”
紀靳墨向後退了一步,朝着武將揮了揮手。
“殿下,今日之事皆因臣一人而起,若讓殿下等人為臣陪葬,臣便是死也無法洗清臣的罪孽,殿下,臣今生有幸生於大離,是臣的福分,來生,臣依舊願意投身大離。”
那人語落,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登時,鮮血飛濺。
他報了必死的決心,撞得狠決無比,愣是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撞死在了大殿之上。
“嘶~”
距離最近的臨淵朝臣摸了一把臉上炙熱的鮮血,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
官眷們更是捂嘴驚呼,一個個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費城!”
季斐衝過去抱住了那人的屍體,轉頭望向紀靳墨的目光里透着憤恨。
“呵,也算是條漢子!”
紀靳墨揮手,武將們退了下去,可無論是紀泓還是禁衛軍又或是大離眾人,誰都沒有放鬆警惕。
紀靳墨對宇成烜道:“宴會剛剛開始,還請大離皇子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