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紀靳墨是死人不成?
可這種事情,被有心人說成是上天預警,既是上天預警,又怎會出錯。
在這種輿論的引導下,百姓們開始猜測那石碑中女子掌權中的女子,到底會是何人。
不出意外,南鳶兒榜上有名。
“父親,這......”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若陛下相信,她就算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啊!
“慌什麼!”南朝尹不滿的瞪了南鳶兒一眼,遇到一點小事就方寸大亂,以後又怎麼能坐鎮後宮?
只是這件事......雖然鄒允兒與太後娘娘也被牽連,可外面的輿論卻似是有人有意將髒水往鳶兒身上引一樣,比起鄒允兒與太後娘娘,懷疑鳶兒的人竟然佔了七成。
京都有如此能量的人寥寥無幾,唯有皇上與紀靳墨。
若是紀靳墨,那很有可能是為了分化自己與皇上的關係;可若是陛下,那......那就是陛下對自己對鳶兒起了殺心!
比起陛下,南朝尹更希望這件事是紀靳墨安排的,可若是,青苑那邊不可能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南朝尹面上波瀾不驚,可心裡早已起了驚濤,可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穩住。
“這件事你不必理會,不聽不想不理不看不參與,記住,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不要出府。”南朝尹叮囑道。
南鳶兒還想問一問,可瞧見南朝尹不願多說的樣子,也不敢在多問什麼,只得乖巧懂事的點了點頭。
南鳶兒離開書房后,南朝尹招了招手,屋內出現了一抹人影,南朝尹吩咐道:“你去,將髒水全部潑到南詩影的身上,務必要讓京都乃至周邊的所有百姓口中多出南詩影的名字!”
“是!”
那人接令后,消失在了書房。
既然是女子掌權,那為何不能是紀靳墨的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