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栽了!
也不知道那幫只聽到爺的名諱就瑟瑟發抖的人瞧見這一幕,會不會忽然生出爺其實也沒那麼可怕的錯覺來!
紀靳墨看了一眼燭燈,走到南詩影對面不擋光亮的地方坐了下來。
南詩影將注意力從手上的數據里抽離出來,落在了紀靳墨的身上,紀靳墨的神情完全放鬆的時候,有一種乾淨透亮的清澈感,每每這個時候,南詩影才會驚覺,自己其實是在老牛吃嫩草。
“南府發生什麼事了?”見紀靳墨就這麼看着自己不開口,南詩影翻了個白眼,只好開口詢問。
紀靳墨倒是沒賣關子,將南朝尹砍了孋宛閣護衛以及將中饋交給王氏的事情說給了南詩影聽。
“呵~”
南詩影冷笑了聲,看來南嶼晉昨日一回府,就將事情告知了南朝尹。
“爺,你猜南嶼晉會不會將我同他說的那些話告訴南朝尹?”
“不會!”紀靳墨說的倒是肯定。
“為何?”
“就算是一頭豬,也不會自己往滾着開水的鍋里鑽。”
“噗~”
“哈哈哈哈~~”南詩影暢快的笑了起來。
爺這個比喻,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