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丞相那老......”
柳城剛要開口噴,秦墨猛地一把捂住了柳城的嘴,柳城剛要反抗,就瞧着南嶼晉匆匆忙忙的折返了回來,往亭子走去,直至南嶼晉走遠,秦墨這才鬆開了柳城,滿臉嫌棄用柳城的衣服擦了擦手。
“他怎麼又回來了?”柳城瞪了秦墨一眼,后又一臉疑惑的眨了眨眼,他不剛離開嗎?
王騫承看着柳城,目光一錯不錯的直把柳城看毛了。
柳城雙臂環胸,面帶難色的質問道:“你想幹嘛?”
王騫承朝他淬了口痰:“柳大人怎麼有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孫賊呢!”
“哎,我說你什麼意思,人身攻擊是吧!”
“你怎麼有臉說我?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你自己不知道嗎?”柳城指着王騫承的鼻子大罵。
自從柳家與王家聯姻之後,柳城與王騫承就廝混在了一起,二人脾氣秉性相同又都是京都有名的紈絝子弟,所以臭味相投,關係與日俱增。
再加上一個秦墨,雖不算橫行無忌,但也是招貓逗狗留戀青樓賭坊的浪蕩玩意。
王騫承被問的語塞,麻蛋,差點忘了自己對外的人設也是這麼個玩意了!
王騫承咳嗽了聲,梗着脖子道:“那也比你有腦子,你說南嶼晉為什麼折返回來,肯定是因為出現了以他的身份無法接待的人,所以只能來請南丞相出面相迎。”
“今日是和親宴,前來的賓客都是各府的家眷子女,若說誰的到來需要南朝尹親自迎接,那便只有咱們臨淵的那個攝政王了!”
“是王爺來了!”
王騫承語落,一臉得意的望向柳城與秦墨,試圖從他們的臉上瞧見崇拜的神色。柳城與秦墨朝他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禿嚕皮了,奈何某位自詡聰慧的大聰明就是看不明白!